“不是,不是,我认错人了,我以为你是阿沛,你不是,你放了我,求你,算我求你,放了我。”林茂泪水从眼眶里簌簌掉落,他嘴唇上还有被自己咬出来的血痕,领口的衣服敞开,从脖子蔓延到锁骨以及胸膛下,都是一连串色彩依旧艳丽的吻痕。
他哀伤悲鸣的神情非但没有换来男人的同情,反而让对方盯着他的视线愈加深沉炙热,那里面闪动着的凶悍噬人的厉光,让林茂灵魂都在颤抖。
“放了你,可以啊,等哪天我对你身体没兴趣了,就会放了你,现在嘛,你就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。”刘信泽裂开嘴角,笑地瘆人。
林茂头摇得拨浪鼓一般:“不不,我不答应,我拒绝,你没权利这么做,我要去告你,你这样算是绑架,我要告你!”
“去告啊,然后我会告诉他们,是你先主动岔开腿求我艹你的。”
刘信泽嘴唇贴在林茂耳垂边,他表情柔和,嘴里却是吐露着残忍的话。
林茂猛地一怔,他僵硬的脖子缓慢地拧转过去,此刻刘信泽那张英俊的脸在他眼里,狰狞扭曲的犹如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。
林茂嘴唇颤抖,他没有遇见过类似的状况,说到底他一直都活在简单美好的世界里,根本没有面对险境应该具有的机敏和聪慧。
起码在双方力量完全不均等的情况下,最不该做的就是以卵击石。
可林茂又偏偏这样做着,他痛恨男人的侵犯,同时也憎恨对方的逼迫和强势,他完全出离了愤怒,不顾周身的痛,从地上站起来,抓过床柜上的台灯就朝男人狠砸过去。
他是抱着把人砸伤的念头去的,手底一点没留余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