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屋后，厉炀转过身，看向跟随在他身后的亓素，二人目光于空中倏地相会，彼此的表情都不见过大波动。

“……你知道刚才你让我损失了多少钱？”厉炀说是这样说，神色里却是没有太多怪责的意思。

这种赚钱的方法，怎么说，自古就有，亓素到不是什么正义的使者，但某个方面来说，亓素还真是个凭爱好行事的人，弱者在他这里，从来都比其他人得到更多的优待。

何况那名男生哭着向他求救，他这人最见不得柔弱的人哭了，而那些把男生欺负哭的人，他会跟着厌屋及乌。

“多少？”亓素勾着唇角，挂着冷讽的寒意。

“五百万。”厉炀随口说了个数字。

亓素眉目都不动，注视着把男生当商品物化的厉炀，忽然摇摇头：“想让我还你？抱歉，我五万都没有。”

曾经有，全打亓媛卡上了，

厉炀发现和亓素说话是件意外让人心情快乐的事，即便对方说的完全不是想听的，这大概就是美人的特点。

“你不用还。”

“是不用现在还，后面连本带利，对吧？”亓素接下厉炀的话头，眸光忽的变得明亮，看向厉炀的清透的眼，分明是已经知道了厉炀的所有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