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喝着喝着就喝到了床上的?
如果是别人……飞天恶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心。这是什么卑鄙的想法,不管是谁,都不可以。
只是,辉月……特别,让人不知所措。
任何情况下都是举止优雅、气度雍容的辉月。
怎么会……酒后乱性这四个字,根本套不到他的头上。
飞天根本不知道见了辉月要说什么。
但是,心底却好像有个声音,催促着他去见。
告诉他,只是酒后乱性。
他要打也好罚也好,都顺从的领下来。
这种想法很见不得人,可是飞天不知道该如何。
因为是辉月,不是别人。
不可以随便敷衍,或者骗自己说,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因为辉月不是路人。
昨夜在辉月那里的一切都混混沌沌,可是最后行云刺那一剑清晰无比。
发现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,行云拔剑刺进胸口。
绝对精练俐落的动作。
辉月、平舟、星华他们很会教养小孩,行云那种情况下出剑又稳又狠,实在是块好料子。
再磨一磨,必定锋芒犀利,不会弱于当年的奔雷或克伽又或是自己。
拔去剑时,行云眼中的伤痛。
被背叛的伤痛——真不知道是谁在伤害谁。
雨势越来越大。
滂沱倾泄的雨,让他想起白江九转处的瀑布,白练一样飞流直下。
飞天发现,他开始想家。帝都不是家,天城也不是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