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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么都站在院里?」

飞天抹汗,进了屋门想找水喝,流忽然踏前一步追上他:「飞天,你等一等,我有话想问你,」

飞天端起水杯灌了两口,抹抹嘴:「说吧。」

「你是喜欢行云,还是喜欢平舟?」

飞天怔了一怔,不觉失笑:「你这人……怎么不早不晚地问起这话。」一面说,一面有点不太自在地把杯底剩的一口水也喝了。

流又靠近一步:「行云抛下你走了,你是不是怪他?所以丹丹生下来也没想要告诉他一声?」

飞天握着杯的手顿了一下,把杯放在桌上。

平舟站在门口,手里是玉盆肩上是小鸟儿,并不说话,只是把玉盆重新放到了床头。

飞天看看流,还是站在那儿不动,身形里透出一股不拔的坚定。

飞天慢慢说:「这是我的私事,不必告诉你吧。」

流二话不说,反手在脸上揭下一层皮来。

那微微黄褐有鼻子有嘴的面具一拿掉,飞天登时跳了起来,手里那个没放稳的杯子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。

他愣了半天,才说:「行云?」

面具下是一张清俊耀眼的面庞,略有些苍白,嘴唇薄薄的。

是飞天熟悉的一张脸。

他还指着那嘴唇说过,唇薄的人也薄情,被行云揪住了暴打,那是很久,很久之前的事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