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连日赶路,人也疲倦,有点迷迷糊糊的,还知道自己被抬了回去,然后有一双手伸过来把那层丝衣也褪掉了。
飞天模糊的说了一句:「太晚了……明天还要赶路……」声音就被严严实实的堵上了。
胡天胡地的搅了半夜,温泉山庄四季如春,窗纱贴得薄,外面落雨的寒意透进屋里来。
飞天似醒非醒,低声呻吟,忽然听到外面似乎是静静的声音喊了两声爹爹。他一惊,顿时醒了过来。
一根手指压在他唇上,低声道:「别作声。」
飞天发觉现在情状也尴尬的要命,僵在那里一动不动。听见外面生生来了,说话的声音,然后就是脚步声渐行渐远,才松了一大口气。
耳旁那人低声说:「看你喝醉,倒是很难得。」
飞天偏过头,想起以前的事情有,忍不住莞尔:「胡说,上一次你生辰宴的时候我也喝醉过的。」辉月温热的气息他耳后面吹拂,飞天想躲,听到辉月说:「那时候你是真醉了么?」
飞天小声说:「喂,痒的要命,你起来。」
「从实招来,你那会儿是真醉假醉,嗯?」
飞天的耳朵都红了,虽然屋里暗,但是想必以辉月的眼力不会看不见。
想笑,又有点怕他恼。如果说是真醉,难免辉月脸上不好意思,这个人最要面子的……而且又记仇。
谁做一点对不住他的事,他心情好就当面惩治你,心情不好,天长日久的你就担着心事吧,反正他总不会忘的,总得还以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