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刻意从喉咙里含糊出的音色,以及那作伪而勾人的无辜之态,全不似白樱的浑然天成。
凤旒觉得更腻烦了。
偏偏闻鸳鸯像是看不到他表情里的不耐烦,俯□,尽心尽力地轻吻、舔咬,勾引着今日格外冷淡的男人。
“老实说,阿旒你从不计较这些。”她细声轻笑,声音因忙着四处点火而含糊,“今天——是怎么了?”
男人的耐心终于到了顶点,顶开俯就贴身的女人,想要把她推到一边。
“咔哒”地开门声让他动作一顿,轻细的步伐几不可闻,来人探出头,嗓音甜软软地道:“师兄,你晚膳没吃多少,师傅让我……”
“咦?”木门发出长久地吱呀声,因风吹自动地打开更大的空间。
小杏看见屋内的情形微微一愣,而后面颊飘红,迅速退了出去。
“对、对不起。”
她逃跑时的举动就像是受到惊吓后乱窜的小兔子,让凤旒“豁”地一下推开身上的女人,快步追上了她,然后——
咒术一念,小杏就不可控制地变成了一只白胖胖的兔子。
她发现周围的事物在慢慢地变得高大起来,包括那个对她念了咒,此时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。
……不就是打扰了他好事么。
“跑什么?”凤旒如以往一般拎起了她的双耳,眸光森然,语气难得的失了华丽随性,显得有些凶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