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不许这样。”
白薇听着脑海里响起的爱慕值上升5的提示音,郑重点了下头。
不这样是傻瓜。
楚歌把她放下,发觉刚刚身形变动幅度大,那半张银镌暗纹的面具有滑落的倾向,他手还没抬,便感到一阵儿香风袭来,她柔白的小手拂在额角,默契地替他把面具稳固住了。
两人挨得很近,仿佛呼吸几可相闻。
短暂的静谧,时光杳杳向前追溯。
那日他听着她不受宠的话,沉默半晌,再开口便是一句“你说他看见你就昏了头,果然是在撒谎”,话刚出口他立刻觉得懊恼。本来她也是玩笑,自己一个大男人,和女人计较什么?
结果还没等她道歉,就被她抱着衣襟不撒手,哭得惨绝人寰。
要有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他始乱终弃,不要她了!
之后这牛皮糖就甩不脱了。
他为了密令,不得不常常进宫和她周旋。毕竟比起御书房,她这瑶华殿的守备就要差多了,凭他卓绝的轻功,无一次被人发现。她呢,或许是一个人太孤单,没有把此事告诉其他人,只防着他将令牌再次盗走。
两人这般斗智斗勇间,竟然培养出了不小的默契。
及至今日,他再也无法单纯地只把她当做昏君的女人,或是令牌携持者来看待。
前些天她说想去外面透透气,他就有意无意地记在心里,筹划了几日,才准备将她带出来。
街市人来人往熙熙攘攘,热闹非凡。白薇像一只从笼子里挣脱而出的小鸟,看什么都是新鲜的,一时扑到点心铺里,一时又在首饰摊子前落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