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太漂亮了。
她也曾见过飞鸢,那时她还名气不显,曾见组织里有声名显赫的杀手申请使用过。她幻想着在天上飞的感觉眼馋了许久,可如今比起来,那架飞鸢当真是简陋不堪!
“嗯,我也想早点来。临近大典,这里的守卫连我也颇费周折。”
飞贼径自抖开斗篷将她罩在里头,还替她掸去额发上落的雨水。他察觉她惧于夜间看到这面具,早就摘下收好,因而她能看见他面上的得意和眼里一划而过的温柔。
白薇咬了咬唇,“我想尝试一下,但是……”
我不会离开皇宫。
“好。”他快速地答应下来,截断了她的话。
她顿了顿,水杏般地眸子就这样望着他。
他垂在身侧的手握紧,过了半晌,哑声吐出一个“好”字。
白薇看着骤雨纷纷打在他身上,斗篷挡住了一部分,可仍有雨水从头顶滑落,顺着他的下颔流进脖颈里。
她叹口气,拎着帕子,伸手细致地替他擦拭。
从额头,到鼻梁,再到下巴。
锦帕柔软地触感像是她拂在颊边的手,在他脸上一触即分。帕子上的绣样映透水迹,如浮在池上的水莲,孤零零地飘荡着。
最后是颈边。
她指尖方是一动,他便倏尔握住,人影罩下来,死死地吻住了她。
先是用力吮着唇瓣,直到她觉得痛,发出一声低呼,他方松了口。而后没等她歇口气,便再次将她压向自己,火热的唇舌交缠,不似刚刚粗暴,也不温柔,像是将心里所有的怨气、委屈、愤怒和喜欢全数传递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