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！”女娲叫道。

“娘娘有何吩咐？”老人俯伏在地上磕头。

“那个假冒我的人，是谁？”女娲问道。

“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仙，老早就陨落了，当时我也是鬼迷心窍，见她长得有点像是您，所以就……”老人想要分辨，但终究大错已经铸成，说什么都是徒劳，天下之争的王者，老早就有了定论，蚩尤被五马分尸，现在复活的，也只是褚浩然，他是大魔王没错，却已经不是当初的蚩尤了。

“普通小仙？”女娲冷笑道，“你当我是傻子？普通小仙如何骗过那些古仙人的耳目，你以为那些大罗金仙都是吃素的，还是都是被人哄大的。”

“他们——”老人苦笑，当初的事情，连着他都有些意外，那些人都相信，那个白衣少女，带着憨厚的笑意，就是女娲。

他们都是被哄大的——这句话，他却也是没有敢出口。

东方妃儿突然心中一动，叫道：“后土，那个人是后土娘娘？”从后土死命的寻找天刑殿的老人可以看出来，她和天刑殿的老人有着种种关联，而天刑殿的老人却对她避而不见，这其中绝对有问题。

“后土？是她？”女娲一愣，沉吟片刻道，“倒也有这个可能，这事情交给清璃去处理吧。当初她算是一个残次品，融合之间出了错误，但既然已经炼制成功，而且，她也有了独立的意识，我才给了她一点我的血液，她身上带着我的气息，想要假冒，还真容易……”

那老人一瞬间，面如死灰，半晌也没有能够说出话来——从他脸上的表情，众人都知道，东方妃儿还真是猜对了。

“娃娃！”胡栖雁突然问道，“这老头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