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安然谁也没有说,那就是师兄几个月前娶的媳妇,经常到修车厂去,去了就到办公桌的抽屉里拿钱,从不说一声。
抽屉里的钱都是经常洗车或者卖空气清新剂时给的钱,也都是零钱。来回人多,整百的就直接收起来。
起初他也不知道,还是元旦放假时工人都出去了,安然光杆一个也没有去处,就检查一下门窗有没有关好,又看一下摄像头是不是完好。也是他太无聊了,自恋的想看一下自己工作的样子,是不是认真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。咋这么巧翻到师兄的媳妇到抽屉里拿钱的那幕,又往前翻了翻看共二十几次,想了想反正快过春节了,自己也想着回家,干脆把自己的那份兑给师兄。
再说这个汽修厂当时也是师兄忙活起来的,自己却占一半,这些年师兄真没亏待自己,这事就当不知道。枕头风有多厉害,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了。不知道老天是不是看不惯他拍拍屁股潇洒走人,让他一觉回到解放前。
“安然,咱们就在这里割草,这里靠近水,草好。”安瑜叫着还要往前走的人,
大概半个钟头,安然见割了一堆,差不多就放下镰刀,拿起盛麦粒的袋子去装草。
“安瑜好了吗?”装着青草问不远处的人。
“好了。”听到叫他把袋子放好就跑过来。
“那咱去到水里摸田螺,明天走的时候给你小叔和大姑带点。”听他这么说安瑜就乐颠颠的脱鞋。田螺好吃呀,就是亲妈不给做,说费油还麻烦。自从这人长大点可以下河,每次摸的田螺或者螃蟹,拿回家叫他妈做也不说费油,真不知道谁才是他亲儿子。
安然在旁边看着安瑜一边摸田螺,嘴里还嘟嘟囔囔,准是又有在嘀咕大嫂偏心。
前世他也怀疑大嫂怎么这么惯他,今生才知道,当时安瑜出生时哥哥姐姐都还没结婚有的还在读书,那时也没有分单干。孩子小总要有一个人带着,就说娘和大嫂两个人要有一个人在家,小媳妇的大嫂嫌小孩闹哄就去到生产队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