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哥,你别笑他。”安然见季木不住的看他,“小家子气的很。”
“安然…”他才不是呢,只是不知该怎么说话。
“季木是吧,你和安然一个地方的?”文天鹏尝着红烧肉,居然不输家里厨师做的。
“我们在一个镇长,一个学校。”见安然没开口,季木小心的答道。
“哦,那离安然家很近?”
“不近。”可远呢,刚好在镇子的两极。
“那你们怎么在一块的,你看着还比他大?”那晚没看清,现在看,这怎么都有二十岁。
“我们一个学校,碰到了,然后安然帮我,就在一块了。”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,季木心里笑了。他这算不算以身相许啊。
“你到安然家里去过吗?”看着低头只知道吃饭的人,文天鹏微微摇头,这小家伙怎么每次都像被饿了八百年一样。
“去过。”季木应了一下就把面前的鸡腿夹到安然碗里,放进去才想到还有客人。转头就去看一旁的人。
“给他吃,正长身体。”他能跟一个孤儿计较吗,“安然在他家是不是特娇气?”如果家境好,应该是的。
“不啊,安伯还常常打他呢。”季木说着看了看安然,见他眼睛一白,“不过,都没打到。”
“是不是他跑得太快?”
“不是,是安伯年龄大了。都退休了,有六十多岁。”见安然的碗空了,忙拿过来又帮他盛一碗米饭。
退休,他就说这小鬼家里不一般呢,“在哪个工厂做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