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!”学历高一些他自己是特别开心,“你的手以前都不是这样的。”摸着长了茧的右手,“安爸知道你是在给别人修车,一定心疼!”以前他可从没做过事,农忙的时候都不误他在家睡大觉。
“现在知道了,当时有想到,睡你一次我就要付出一生的代价吗!”安然抽调手,继续被生硬的单词。
“对不起!”那是,是他自私。
“什么样子!”见他一脸的自责,“你爷爷奶奶生病,过些天回去一趟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季木心里一惊,他们身体不是还算硬朗吗。
“我也不知道,黄毛打电话过来,早些天到你们村去买猪,听别人说的。”死了好,死了这木头没牵挂,就安安分分的待在首都了。
“那,我明天就回去?”想到不知多久见不到他,季木心一横,到家看看就回来。
“你收了钱!”这是首都,谁知那学生的父母都是些什么人。
“知道了。”记起自己的责任,季木有点不安。
“给你叔一千块钱,说是你这一个月挣得,然后再偷偷给你姐五百,只准拿两千块钱回家!”
“不行,那是你辛辛苦苦挣的!”每次修车都要躺在车下,有次车放下的太快,他差点被压在下面。季木想想突然袭击到修车厂那次,至今心有余悸。
“我说的话不管用?”安然抬眼瞟了一下。
“我听话就是。”闷闷不乐的人抱紧他,整个人都埋到他怀里,“以后不要了。”
“那你以后把自己赚的钱单独放着,你想给他们多少,我都不会说什么。”他真想看看这自小知道钱宝贝的人,能掏出去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