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行,麻烦你了。”头一次碰到这事的人,满脸的羞愧,扛起大袋子就往楼道里走。
看着紧闭的房门,季木再次傻了,他这次回家并没有带钥匙,“师傅,与我合租的人不在…”他进不去,拿不到钱。
“那,那怎么办?”推了推崭新的防盗门,的哥也傻了。
“要不,到下面的电话亭,我打个电话?”季木不好意思的看着跟在他跑来走去的人。
“不然能怎样。”的哥见他又要扛起袋子,“放在你们这门边上还能有人偷?”
“我的钱夹就被偷了。”他以前也不会想到,有一天兜会被割。
快要开学,不去修车厂转而跑到文天鹏公司里晃悠的人,此时接到电话,脸都气红了。反正安然怎么也不会承认,他是在担心。
“哟,怎么了?”看着老成的小孩,首次这么情绪外泄,文天鹏来了兴致。
“那个,你能送我回去吗?”见他正在办公,安然不抱希望的问了一句。
“出了什么事?”拿起桌上的钥匙,文天鹏满脸的好奇。
“还能有什么事,木头今天回来,钱被夹了。”真够笨的,贴身装着,裤兜被割烂,他居然都没感觉。
“那人没事吧?”听到这样,文天鹏也不在慢吞吞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