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饭把两个孩子赶走,季木暗自摸了摸胸口,“小叔,姐,其实,我有对象,十年前就有。”
“你,说什么?”刚刚坐下的季红反射性的揉揉耳朵,“十,十年前?”
“对,是十年前,那时我刚上大学。”季木见几人等着他继续,“那人,就是,安然!”说出藏了多年的事,心里顿时一松。
三人先听没什么大感觉,仔细一想才不对,“那,是个男人?”
“对,姐夫,早两天你们刚见的。”看他们一副被雷劈了的样,如有可能,他想一直瞒下去的。
“你…”季小叔哆哆嗦嗦再也说不出别的。
“造孽啊…”一阵哭天抢地之后,季红痛心疾首的瞪着弟弟,“你想爹妈不能安生吗,妈刚安葬,你,你就能做出这事…”
“你哭什么?”面对指责季木面上不耐,“如果不是安然,我早死在了砖厂,妈?那是什么?”
“嗝…”季红被这一噎,顷刻间哑了。
想试着同侄子讲道理的季小叔也是一呆,往事顿时涌入脑海,“季木,我没资格说你,可是,你想着以后被戳脊梁骨吗?”
“我们住的那地方,左邻右舍谁也不认识谁,怎么会戳脊梁骨。”即使被戳季木也不在意,大不了以后不出家门,总成了吧。
“唉…”季姐夫长叹一声,“季家人都知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