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若愉差点没抱住,跟著杜三钮去她和卫若怀的卧室,见她打开多宝盒,“应该在那个白绸布里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刚才用了“偷”字,想来金手镯意义不凡。而这一小盒首饰只有一个东西用绸布包著,其他的都是很随意放在小隔层里。
杜三钮拆开上好的绸布,老旧的金手指跃入眼前,“母亲把这个给我,是原谅你大哥了?”
“应该吧。”卫若怀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杜三钮浑身一震,回头一看,只见他局促不安地站在门槛外,“你,都知道了?”
“是啊。”杜三钮放下金镯子,“你觉得我此刻应该生气呢还是应该高兴,你为了让我冠上你的姓,费劲心机,连孙子兵法都用上。”
卫若怀一听这话,心中一喜,他媳妇如果真生气绝对不跟他废话,“你该高兴。”
“大哥你脸皮真厚。”卫若愉看不下去了。
卫若怀白他一眼,“你懂个什么。如果不是我用心,能有团团和圆圆么。”说到这里,三两步走到杜三钮身边,“媳妇儿,看在咱家两个窝窝头都变成白面包子的份上,你就别跟我计较了,行吗?”
“行啊。”卫若怀心中一喜,杜三钮似笑非笑道:“从今天起,你睡客房。”
“噗!”卫若愉下意识想捂嘴,砰一下碰到团团的脑门,杜三钮循声望去,卫若怀大惊失色,反射性夺过团团往杜三钮怀里一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