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米饭留著做锅巴。”杜三钮并没有过多解释,而是等米饭蒸熟之后,给牙口不好的卫老留一碗饭,其余的米饭全做成锅巴。
杜三钮系上围裙,把三分之一锅巴和猪肉一起炒,做一道锅巴肉片,又炒个醋溜白菜,做个鱼汤,晚饭齐活了。
卫老听到二孙子“咔擦、咔擦”的吃著锅巴很是羡慕,一想到他的牙齿快掉光了,脸上的黯然一闪而过。
杜三钮给卫若怀拿锅巴的时候不巧看个正著,便悄悄招来小丫鬟,吩咐她再去盛一碗胡辣汤。随后把油炸锅巴掰碎放到胡辣汤里,“祖父,喝点汤吧。”
“给我的?”卫老看到杜三钮的动作,准备跟她学,虽说味道和单吃锅巴没得比,好在有的吃。一见面前多出一碗铺满金黄色锅巴的汤,卫老愣住。
杜三钮说:“厨房里没米饭了,只有胡辣汤。也没做馒头和包子,祖父,您喝这个凑合一下,行吗?”
非常行!
卫老推开面前湿软刚好的米饭,端起胡辣汤喝一口,“还是这个好,暖胃。”
“若愉说你们晌午吃的面,我还怕你晚上不想再吃面食呢。”这句倒是实话。若不是杜三钮下午回来的路上塞了一肚子饼,晚上看见干饭就没胃口,已经准备做鱼汤了,她就不会再叫钱明家的做胡辣汤。
卫老笑道:“我不挑。以后啊,你们想吃什么做什么,不用管我。我喜欢吃呢就多吃点,不喜欢吃呢下顿多吃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