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人为何要徒增杀戮?”苏玚的话没有得到回答,他也没有想要答案,陈铖也不知该如何说。
陈铖见雍州城的将领都在,便问出了他和苏玚一直疑惑的事情,“向前为什么要攻打这里?”
程平就把猜测说了一遍,和向前说的一般无二,苏玚在听到“棉布”,忙问,“是棉花纺成线而织的布吗?”
“是的。”程平诧异的看向苏玚,“公子知道?”
“只是猜的。”何止知道呢。“是谁发明的?”
“末将这就派人去把发明者带来?”程平看向陈铖,征求他的意见。
陈铖看到苏玚的脸色微变,便说,“以后公子的话就是我的话。”说着深深的看了苏玚一眼,“阿玚,我能代替你表态吗?”
“你说呢?”见左右的人都在憋着笑,苏玚没好气的给了陈铖一肘子,他现在只是一个落魄公子,陈铖想怎么样需要问他吗。
等到士兵把发明者带来,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。苏玚见衣着单薄的农妇冻得哆哆嗦嗦的拘谨的跪在地上,瞪向两边的士兵,“还不去给老人家找件衣服去?”往前走了几步,“老人家,我代手下的士兵给你陪不是了。”
农妇反射性的抬起头,看到一个俊美的公子满脸抱歉的看着她,觉察到失礼,农妇又慌忙的低下头,“大人,是民妇让军爷快点来的,不怪两位军爷。”她不知道坐在高头大马上风会跟着变大。
“你快起来吧。”苏玚接过士兵手里的棉衣递给农妇,“听说棉线是你发明的?”
“不,不是发明,是民妇家没有钱买丝线……”农妇断断续续的把家里姑娘出嫁,想要用好点的线缝被子,囊中羞涩才想出这样的办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