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如果拿下都城,那就相当于拿下苏焕王朝的一半的地盘。而现在,即便最北方的城池都被陈铖占领,他们这半年也只拿下苏玚王朝的三分之一的领土。
陈帆听到苏玚嫌慢,无语的看着苏玚,“大嫂,现在的天能热死人,不能行军你就去看看各地送来的情报,别在大哥面前瞎嘀咕。”
苏玚听到这话,手里的扇子扇向陈帆的头,微微一笑,“秦丽下个月就及笄了。”
“大嫂,我错了。”陈帆的脸色一变,“下次作战,我打头阵,让你和大哥两人在后方,可行?”
“不行!”陈铖干脆的拒绝。把手里的地图摊开,对随他进门的秦庆和曹缘说,“西南方被一个叫柳州的人占了,东南边驻扎着向前的部队,位于中部的都城里有苏亥在死守着,其中还有一些小头目,对于这些人咱们多是听说。你们给我记住了,任何人都不准贸然独行!”
“大哥,你也不了解。”陈帆指着苏玚,“每次交战,都是你这位大将军为先锋,连累大嫂跟着你变得又黑又瘦的。”
陈铖抬起头看向苏玚,眼见汗水布满在麦肤色的皮肤上,顿时想起了他们刚成亲的那会儿。那时的苏玚可谓是唇红齿白,真应了那句“谁家少年足风流”。
不自觉的走到苏玚的身边,拿过他手里的折扇,“阿玚,房间里太热,你到外面凉快凉快?”
苏玚看到几位将军和谋士赞同的眼神,心中暗乐,“没事,我又不是西施娇子。”
曹缘听到苏玚那自嘲的笑声,就说,“大将军,过些时候再出发吧。半年的急行军,士兵都累了,也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整一下?”
陈铖见几个将军的脸上也有疲惫,“行!”想了一下,又说,“陈帆,你去安排一下,离家近的士兵放他们几天的假期,和家人团聚。”
“大哥,他们如果不回来了,怎么办?”陈帆的心底很是担忧。
没等陈铖开口,苏玚就说,“你把‘倾巢之下,岂有完卵’的道理在军中解释一番,再把利弊同他们分析清楚之后,过几天再放假。”
曹缘忙补充,“还有,只准普通士兵探亲,这样,即便混进钉子,也勿用担忧。”
“曹参军说的极是。”苏玚点点头接着说,“如果那些士兵的家不在咱们的管辖范围之内,离此地再近,都不准他们回去。”
陈铖站在一旁看着苏玚和曹缘聊的热火朝天,越看越吃味。一位将军感觉到身边的空气骤然低,轻轻拍了拍秦庆和另一人的肩膀,示意他们看向陈铖。
由于这几人跟苏玚混熟了,也知道他们的大将军现在还没有攻下公子的心,都很有眼色的借故离开了。
所有人一走,陈铖拉起苏玚就回卧室。门一关,就去脱苏玚的衣服,边脱还边嫌弃,“阿玚,让你穿纱衣,你非得要穿棉衣,你看你热的,中暑了怎么办……”
苏玚见他很是正经,自然没有往别处想,等到陈铖的手伸到下面,迟钝的人终于发现不妙。“陈铖,住手!”夹紧双腿就去拽他的手,“我这满身的汗水你也能下的去嘴,怎么就这么不讲究!”
陈铖看到苏玚急的脸都红了,乐的咧嘴直笑,“阿玚,你整个人都是香的。”
“滚!”昔日帝王何曾被这么调戏过。这段时间只顾得行军打仗,两人也没有做过几次,大白天的被拨个精光更是第一次,苏玚抬手揪住陈铖的长发,“你敢动一下,以后本公子都不伺候。”随即松开手规规矩矩的站好,“来吧!”
陈铖不经意扫到苏玚的胸前的红豆,下面一下子硬了。咽了咽口水,“阿玚,我想你…”眼神幽怨的看着苏玚,就差没直接说他的心狠了。
如果陈铖硬来,苏玚也能说些别的,可惜,陈铖动也不动,只拿饥面孔朝向他。再说了,苏玚现在对陈铖也有些意思,只是没有到倾心相许,又碍于自尊不屑表达。
就这么一心软,半推半就的被抱上了床。等到被陈铖压在身下,苏玚怒己不争了,张嘴咬住陈铖的肩膀,语不成调的骂身上的人阴险。
吃饱喝足的陈铖任由苏玚拳打脚踢,这时的苏玚都被做的出气多进气少了,力气又能多大呢。
陈铖看着怀里的人安分的睡着了,眼角含笑的在苏玚的脸上亲了亲。第一次觉得军队真的该停一下,休整休整了。
远在朔方城的陈扬听到前方的军队停滞不前,想到天天追着他的秦丽。倍感头疼的陈家老三就准备把人给陈帆送去,他刚好去看看自家兄长。
陈扬见到他表哥也就是秦庆的堂弟秦光,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。
秦光作为一个已经娶妻生子的男人,也很是理解陈帆,可是,秦丽怎么说都是他唯一的妹妹,便问,“陈扬,你同我说实话,陈帆真的没有可能喜欢上我家妹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