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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为别的,只因苏钰时常听到陈铖称呼他的另一个父亲为“阿玚”,根据最近两个月的推断,苏钰知道,“阿玚”就是他父亲的名。

想到自己的父皇名为“苏玚”,十岁就与亲爹阴阳两隔的苏钰对怀他之人产生了移情作用。当然,苏钰也很珍惜再世为人的机会。

所以,自大夫说苏玚要卧床静养的时候,苏玚的孕吐就减少了很多,即使鱼汤,苏玚也不怎么吐了。

其实,并不是苏玚的胃口变了,而是,苏钰如果不是太难受,他一般都在忍着,虽然苏钰不能左右他那还没长全的身体,但是,苏玚的情况好转多少与他有些关系。

就在苏钰胡思乱想的时候,陈铖停止了进攻的动作,接着就问,“阿玚,身体还好吗?”

“死不了。”苏玚有气无力的哼哼到,“陈铖,你儿子将来一定是个色/狼。”

“不会的。”陈铖摸着苏玚的肚子,满眼笑意的说,“咱们给儿子起个名吧。”

“姓随我,名你定。”说着翻身看着陈铖,“你同陈帆他们说过孩子跟我姓吗?”

听到这话,陈铖不由自主的开始猜测,陈帆和陈扬知道这件事该是什么表情。

而此时,被念叨的陈扬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启程,陈帆才找到邓延。

陈帆一见到邓延就掏出陈铖的亲笔信,邓延面色困惑的接过信,打量着陈帆好一会儿才拆开。

这一看,戎马半生的将军变成了呆瓜。陈帆见他如此反应,顿时想起早先的自己,便耐心的等着邓延自己回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