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公子日理万机,奴才怎敢劳公子记得奴才。”小三子很是小心的抬起头,“奴才以前去将军府传过旨。”
“原来是你”经这一提醒,陈铖想起来了,“但是,本将军也不能把你留下。如果你实在没地方去,过些天王宫里要修葺坍塌的宫墙,你和匠人一起做事吧。”
小三子听到陈铖的话,知道他不用四处流浪,虽然自己没有歹心,可是,谁让他有前科。因此很是理解陈铖,“大将军,奴才遵命!”说完就慢慢的退了出去。
陈铖见小三子跟着一个侍卫走了,便问,“陈扬,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
“应该是真的。只是,你不该留他在王宫里。”陈扬很是不赞同。
“陈扬,天下现在是混乱,可是,咱们也不能草木皆兵。”他这个弟弟什么都好,就是疑心太重,还总用不到正地方。
“大哥,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陈扬说着看向陈帆,“二哥,谨小慎微很有必要的。”
“我还有事情,先走了。”陈帆都没能他再开腔就跑到了门外。
陈铖看到陈帆遁了,紧跟着说,“我看阿玚醒了没有。”
陈扬见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,不屑的朝着陈铖的背影撇了撇嘴。想到那些宫娥太监还没关押在牢里,抬脚就想向陈铖请示。
只是抬抬腿,陈扬就收回了脚。自打苏玚怀孕,陈铖就变得分外的心软,不去请示他也知道结果,一定会让他把那帮奴才放了。
可惜,那帮奴才真不能放,那些奴才都清楚王宫里的地形,向前或柳宴想找苏玚,那是一找一个准。
就在陈扬处理牢里的奴才的时候,同王宫里的探子断了联系的向前和柳宴开始调集粮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