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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铖怕他乱想,就把苏钰出生那天的发生的事情解释一遍,“你如果不想动手,把他交给柳宴的母亲。”

“陈铖,你这招可真够损的。”柳氏恨不得把白柔挫骨扬灰,“男人果然是薄情寡义的东西。”

“阿玚,你不是男人吗。”眼见丫鬟过来,陈铖拉着苏玚走向苏钰的小房间,“白柔那女人留不得,免得以后养虎为患。”

“你终于说出这话了。”看管苏亥的侍卫向他报告时,说白柔在苏亥府里过的风生水起,他就想把那女人除去,就怕陈铖说他狠,才一直忍着。

他可是清楚的记得,他们成亲那一日,他除去那个老太监的时候,陈铖眼里的不睦。

☆、52人彘

苏玚把他忍着白柔的原因一说,陈铖的脸变绿了。“阿玚,我只是不想你的手脏掉。像白柔那种人,犯不着。”

“还不是怕你的心里不舒坦。”苏玚对陈铖的识时务很是开心,一步跳到他的背上。拍着陈铖的肩膀,“驾,驾……”等走到浴池边,又喊“吁……”

陈铖见他这样,无奈道,“你驾车呢。“

“不是,是在骑马。”苏玚扒着陈铖的衣服边说,“大夫说咱们可以做了。”

“你的身体行吗?”陈铖不确定了。记得有次问春花,她说妇人坐月子其实是四十天。“要不,让大夫再检查一下?”

“你是不是男人!”他还想着和陈铖白首,怎么可能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