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族长是那贝戋人的亲姨夫!”
“你这相公可真厉害。”陈铖很是感慨的说,“拿着娘子的血汗钱去嫖族长的亲戚,还真不是简单的人。”
“主子,奴才如今该怎么办呢?”妇人见陈铖又接着用膳,大胆的问,“如果是您,您该怎么办?”
“你问你家主子,他长这个胆吗?”陈铖拿眼看向苏玚,“我绝对让他去跟小三子作伴。”
“爹爹,要是你呢?”苏钰很是好奇的看向陈铖,“你去陪小德子吗?”小德子正是宣室殿的总管太监。
“儿子,父皇偷偷的告诉你。”苏玚说着趴在苏钰的耳边,“除了爹爹,其余的人你爹爹他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苏钰心中暗乐,眼中却全是困惑。
看到自己儿子满朦胧的大眼,苏玚才惊觉自己失语。很是不好意思的咳一声,才说,“等你长大就知道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苏钰乐呵够了,才转向陈铖,“爹爹,你就帮帮奶娘吧。”
“清官难断家务事,我们不好插手。”陈铖一手点点桌子,稍作思索,“我记得有些地方,苟合的人会被沉塘的?”
“主子,您没记错。”妇人深吸一口气说,“奴才家只有一个弟弟,遇到这样的事情娘家人出不了力,奴才又一年多没在村子里,左邻右里对奴才不熟。”
“怎么,那女人家里还想对你赶尽杀绝?”苏玚不可置信了。
“奴才今儿要不是遇到你,估计已经归西了。”妇人说完又忍不住开始抽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