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你也说是应该?”苏钰晃着小脑袋,故作担忧的说,“三叔监国很正常,但是代天子理政,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。”
稚嫩的童音使得苏玚诧异的看向刚满六岁的幼子,“儿子,你才读几天的史书?”
“父皇,你读饱读经书也没考虑到这些啊。”苏钰眨着小眼接着说,“三人行,必有我师焉。你不能因为我的年龄小,就轻看我啊。”
“陈铖!”苏玚抬手把身边的推到一旁。
“和我没关系。”陈铖忙说,“我只教他排兵布阵,这些之乎者也的东西我看到就眼晕。”
“那他现在的师傅是谁?”
“父皇,你问谁呢?”苏钰的小嘴一动,又变成懵懂的样子。“我的师傅可多啦,有教我礼仪、骑射、习字等等,儿臣不知你要找哪一个?”
“你现在只是儿,还不是臣!”苏玚好气又好笑的点着苏钰的小脑瓜,“可劲给我贫吧。“
“父皇……”苏钰往苏玚怀里一趴,讨好的说,“我乖乖的听师傅们授课,才知道这么多哟。他们还说君是君,臣是臣,储君不是君,多一个字也是臣。”
“还有呢?”类似的说法苏玚前世当太子的时候也听过。就是因为恪守本分,才能顺利的登上皇位。
“他们说,让我记住为人臣子的本分,慢慢的和你拉开距离。”苏钰说着眼中的晶莹不自觉的落到苏玚的手背上。
“傻孩子,哭什么。”苏玚轻轻的为小孩儿拭去眼角的泪水,温声说,“他们都是一帮老古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