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这么多?”陈一看到厚厚一叠,心中很是纳闷,最近朝堂上很安静啊。
陈扬可不管这么多,把所有的奏折扔给陈一之后,拍拍屁股回家逗他那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去了。
这时,走走停停好不逍遥的一家三口行驶近一个月拐到东海边。因为陈铖以前在此处屯兵,怕当地的百姓认出他,一行人也就没敢耽搁,匆匆看几眼便继续启程。
“爹爹,下一站是什么地方?”苏钰闻着空气里的潮湿,心中万分好奇。
“崇州!”陈铖顿了顿,“听说崇州城的百姓只认郡守,不认皇帝了。”
“不会吧?”苏钰诧异的打量起身边的人,“爹爹,你有这么无用吗?”
“儿子,崇州的郡守叫曹缘,以前是大司农。”随即把曹缘的事情解说一遍,“那小人估计是怪我涮他一次,有意的气我呢。”
“但是,这也是能耐啊。”苏钰满脸希翼的说,“我真想现在就见到曹缘!”
“儿子,父皇被人这么无视,你很开心吗。”苏玚看着晒黑不少的小孩,好奇的问,“是在家里舒服,还是在外面快乐?”
“只要和爹爹父皇在一块啊,在哪里都一样。”苏钰搂着苏玚的脖子连连傻笑。
“你呀。”苏玚对黏他的小孩很无语,“除去嘴你还剩什么。”
“父皇,我说的是真的!”做什么又认为他油腔滑调。“在皇宫里,你每天都要去处理政事,爹爹也有要忙的,而我呢,天天面对几个幼稚的小孩不说,还要同一群老头斗智斗勇。”说着苦闷的瞪着苏玚,“我才如此年幼,就开始过如此无奈的生活,容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