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吃的?”
二牛点头,“当然啊。”
何平微醺,暗叹自己年龄不大怎么记性就那么差,“烤的小鸟?”
手一歪,二牛很想糊他一脸草木灰,深吸一口气,“叫花鸡能搁在水里洗吗?”
“那你说是什么嘛?”何平反问。
二牛很是无力,“自己看!”
“鸡鸡蛋?”何平目瞪口呆,道,“怎么,不是,你干么把鸡蛋放进草木灰里?”
二牛拿拿着鸡蛋往桌子上一磕,何平连声呼“小心”,二牛依旧继续剥鸡蛋壳。齐光见没有蛋液,忙问,“你什么时候把鸡蛋煮熟咧?”
何平一听这话恍然大悟,自以为想到了,“我明白,二牛是先把鸡蛋煮熟了再用草木灰包好,对吧!”
二牛的回答是给两人一记白眼,很是嫌弃的道,“以后别说我认识你们。”
“呵呵难道我说错了?”年纪轻轻就撑起一片家业的何平不信,“你难道不是用草木灰腌鸡蛋?”
二牛真心给他跪了,把剥好的鸡蛋向他手里一塞,“自己尝!”
何平低头一瞧,下意识地用手捏了捏,“咦,软软的,能吃?”
二牛拒绝再跟他说话,来之前他以为何平应该是很能干,很稳重,现在见他握着鸡蛋把玩,也不知洗手了没有,玩一圈才往嘴里送二牛不忍直视,非常想问,那还能吃么。
可人家何东家即不怕被不明物毒死,也不怕被自己脏死,三下五除二整个鸡蛋下肚,手一伸,二牛又给他一个,只是这次没拨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