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万不能这样说!”齐升道,“生而不凡的是当今!”
二牛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万恶的封建社会。随即二牛放下萌萌拿起毛笔。
齐升跟着站起来,只见二牛写道,“昔日寒山问拾得曰:世间谤我、欺我、辱我、笑我、轻我、贱我、恶我、骗我、如何处治乎?拾得云:只是忍他、让他、由他、避他、耐他、敬他、不要理他、再待几年你且看他。”
二牛放下笔就问,“小牛,有这个信心么?”
小牛耷拉着脑袋,“我笨。”
二牛抬手又是一巴掌,“笨鸟先飞!县令当了二十年的县令还是县令,你比他还笨吗?”
小牛摸摸发疼的脑袋,“我咋可能那么笨!一天识一个字我也不能用二十年。”
“这不就得了。”二牛睨了他一眼,小牛忙拿起毛笔,一口气写完五篇大字才放下。
而齐升在二牛写的东西和二牛之间来回打量,二牛见此笑道,“你就是把那张纸盯个窟窿出来,我也不会告诉你的。”
“没关系,来日方长,咱们有一辈子时间。”齐升笑眯眯的看着二牛的脸变红,“房子也盖好了,咱们什么时候成亲?”
“你这么着急成家?”二牛问。
齐升不是为何,愣是从恁平常的话里听出寒意,“成不成亲随你愿意,我是觉着咱们睡也睡过了,村里人都知道咱俩是两口子,总不办喜酒有点不像样啊。
“那你就等着吧。”什么叫睡过!二牛摸着有点发热的耳朵,抬腿往工坊走去。
三个小的还没跑出去玩,见二牛就这么走掉,“齐二哥,我二哥是不是不喜欢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