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你了,回头能不能教我做这个?”
“当然可以,这个很简单的。”
两人聊了好一会,江不予见时间已经很晚了,便起身告辞。这时,正好听见推门声,只见一个中等身材、年约四十的汉子走了进来。他见到屋中的江不予愣了愣。
花大婶笑着介绍:“阿予,这是我相公,你叫他锥叔就行了。”
“锥叔。”
被称为“锥叔”的汉子不好意思地点点头,便朝后屋走去。
江不予又和花大婶唠叨了几句,便告辞了。
行出院子,隐约还听到里面的谈话声。
“这就是诚哥买来的那个媳妇儿,看起来并不像传言说的那么可怜巴巴啊。”
“你说什么呢?这丫头只是突然被卖到这穷乡僻壤,害怕的,现在缓过来了,自然都好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也难怪,嫁过来没几天,丈夫就去打仗了,留下个弱母给她照顾,她看起来也就十六、七岁,能顾好这个家吗?”
“你别小瞧这丫头,我看着就是个能干的。这两天和她接触,不论是说话做事都很利索,而且说着一口地道的官话,估计以前是都城里的人,肯定比咱们有见识。就说这饺子,咱还真是第一次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