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故作忧愁地长叹了一口气,祝骄和祝柔两人始终低着头装不存在,这时候她们都不敢去看祝嘉川的脸。
想必被自己女儿倒打一耙的感觉,非常不舒服吧。
“祝捷,你的教养呢?在吃饭的时候提排泄物就是你的家教?”祝嘉川面部狰狞。
祝捷将碗里的豆浆喝尽,又塞了一口油煎包细细咀嚼完咽下,才开口:“爸爸,是你先问我的。人去洗手间除了排泄,还能做什么呢?”
祝嘉川迟疑,他眼中暗芒一闪,显然在思考。
“爸爸,我知道你想问什么。我劝您没有证据还是别问的好,免得我说了什么,您又说我没有家教。首先昨晚祝骄的礼服是她妈亲自选的,几件备用礼服都不能穿,我可是一针一线都没碰过,出什么问题您来找我,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。”她偏头,认真地看他。
“您为什么找我呀,衣服不是我准备,掀她裙子的人也不是我,我就是一个老实安静的吃瓜群众。那看戏之前我还在蹲坑,没有作案时间啊。您如果听谁胡说八道几句话就怀疑我,那我也可以空口无凭地胡说啊,其实我们桌上有妖精,这一早的就闻到一股狐狸精的臭味儿。”
她这边话音刚落,祝骄就扔了筷子。
“祝捷你说谁狐狸精,不要给你脸不要脸!”
祝捷抬手鼓掌:“不要给你脸不要脸这句话,说得真好。我怎么你了,就盯着我一个人问,你自己裸/奔了还怪我,搞笑呢!我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谁说我的谁就是狐狸精,是你说的,还是你妈说得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