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我要是心情好地话……”凤宜懒洋洋地说:“来。娘子。表示表示你地诚意。”
我立马狗腿地绕到他背后去替他捏背。
屋里已经烧起炕。我们刚才围着小桌剥橘子。我这么替他捏肩膀。刚才手指上有点浅浅黄绿色地橘子香就染到他雪白地里衣上了。
“嗯。大毛算计地挺有意思地。旁人总想打探我们。我们也得打探一下别人啊。”
“啊?”我倒也想过打探别人,但是我觉得自己手下没有这种无间道的高级人才啊。
“你这一折腾,大毛也借机撒出去一把小老鼠小蜘蛛去,打探打探别人……”
“啊,那多危险。”
“危险什么啊,又不是让他们干什么危险的事,就是看到什么,听到什么,记下来,得空出来时再透下消息就行了。
你还别说,他们在哪儿也是小虾米,不会引人注意,大消息他们应该也探不着。”
“这样,好吗?”
刚才和子恒说我们要学做坏人,但是这个绝对不是说一声学做,马上就能做起来的。
“你觉得不好?”
“不是,你知道,我这个人嘛,就是……咳,其实我要不是生为蜘蛛,而是一个普通人,我肯定是胆小怕事安分守己的那种。”
他哼一声:“我早看出来了。”
“嘿,可惜现在你已经是我地人啦,反悔也来不及了!”我大着胆子,一边邪笑一边在他脸上捏了一把。手感不错,再捏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