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马爬起来,蹭蹭蹭的跑没影了。
虾叔用力啐了一口,狠狠甩上门。
“虾叔,你这么厌憎她?”
我也讨厌她,不过完全没有虾叔的感觉这么强烈。
“要说单单求富贵攀高枝吧,这我也不说了,谁不想争上游呢?年年无数鲤鱼去跃龙门,那我得说,个个都是有志气好样儿的!但是一转脸儿就把旧主卖了,还能对同族旧识狠下毒手,碧水潭地那些,唉,不说了,总之,她心术不正,行地也都是刁毒下三滥的事儿,我呸!看见她我就气不打一处来!”
我点点头,没说什么。
“小凤媳妇啊,你这一手可真是,嘿,深得我心啊!来来,说说你怎么弄的?”
我摸摸鼻子,有点不大好意思:“咳,这个是我无聊的时候琢磨着玩的。因为我用蛛丝替人拔毒啊,探脉啊什么地,看过一点医书。
人有七窍,眼耳口鼻。我那天在她身上下了一道丝,刚才催动蛛丝,就封住了她的声音,主要是她说话太招人烦了。”我嘿嘿一笑:“我给这手起个名吧?嗯,就叫一窍不通,怎么样?”
“这个好!”虾叔一拍大腿:“不通地好!不通的妙!对这样不要脸皮的人就该这样狠狠收拾。那这个能管多久?”
我老老实实摇头:“不知道,我这还是头一次使出来呢。”
“这种人,让她一辈子说不了话才好呢!”虾叔看起来还不解恨的样子。
“嗯,虾叔,咱中午吃什么?”
“豆饼,”虾叔转怒为喜,笑呵呵的说:“好吃的很。”
我眨巴眼,豆饼这东西,据我所知,好像,似乎,传说中是喂猪地吧?
不过有得吃就不错了,豆饼就豆饼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