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。”容若对楚韵如一笑:“可我还是觉得难过,而且还让谢家祖孙被流放,等回京之后,我一定要为他们向七叔求情。”
楚韵如轻轻安慰道:“他们的亲人谋害天子,这是诛九族的大罪,并不是受你连累。”
容若不悦地哼了一声,脸上出现愤愤之色:“我最恨株连之刑了,如果有朝一日我掌握大权,一定废了它。”
楚韵如先是一愣,后又低笑:“那你自己去努力啊,什么也不为国家做,却想着对国家指手画脚。”
容若料不到楚韵如竟也来奚落自己,只得干笑两声罢了。
性德适时淡淡道:“我暂时不能离开,他的伤需要长时间的调养治疗,这才能把身体和武功上受到的损害降到最低,而且他的脸部也需要多次手术,才能勉强可以见人,这些我还没做完。”
这是他第一次,没有一切以容若为最优先考虑,容若自己反倒笑容满面:“这样也好,也只有你才能镇得住他,换了旁的人,怕是没法叫他安心待在这里接受治疗,而他和其他江湖帮派的合作细节问题,由你来统筹是最好,反正你两边都说得上话。不过……”
他笑一笑,把头凑过去,小小声地问:“你不是女人,这个重要的原则问题,你有无同他说清楚?”
性德漠然看他一眼,一脚踹出去。
容若惨叫一声,被踢出好几步,揉着胸口哀叫:“你学坏了,会打人了,不可爱了。”
性德理也不理他,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