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若回过神来,大力点头,转身上了专门为皇帝准备的特大号七宝香车。
楚韵如身为皇后,跟着皇帝满世界乱跑,还被外国人捉走,这种事说出来就是大丑闻,当然不能在百官面前现身,一早已躲到车上了。
容若上了车,冲她笑一笑,又探头出来,笑着叫:“七叔,大哥,三哥,你们也别在外头啊,车上这么大,都够坐了。”
以萧逸的身份,与君王共乘,是理所当然,萧远和萧凌,略有逾越,却也不是什么大事。因着济州之事,他们与萧逸之间的关系也缓和不少,彼此不像以前那么剑拨弩张,现在皇帝相召,自然谁也不好拒绝。
三人都应声上了车,四周垂下珠帘,车马启行。
萧逸一上了车,满脸的笑容就像变戏法似地不见了,一张脸拉得老长,眼神冷冷地鄙容若。
容若也知道自己惹的那些事都该打该骂,不过也给自己的后爸看得全身发寒,四下望望,就想找个帮手救命。奈何萧远在旁,脸带冷笑,大大方方摆出看好戏的姿态来;萧凌与他们并不特别亲近,此刻正襟而坐,目不斜视,根本指望不上;就连楚韵如都规规矩矩像小学生般低头坐好,估计也是打算当乖孩子,见死不救了。
容若干笑两声,脸上堆起诌笑:“七叔,这么久不见,你越来越英俊潇洒,风度翩翩了萧逸微微挑眉,冷眼看他能胡说什么。”
容若一拍自己的脑袋:“看我多糊涂,你都娶了我母后了,我怎么还叫七叔,多生份啊,不如叫仲父……嗯……要不叫亚父也成啊……不对不对,什么仲啊,亚的,直接叫皇父,怎么样?”
萧凌面现震惊之色,萧远却露出不齿之色。
这人,简直不要脸,皇帝的父亲,这种封号,这种称呼,是随便乱给乱定的吗?他居然就为了不挨骂,就直接拿这么大的事来做礼物乱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