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头装睡。
小风风就不够上路了,在後面扯我头发:“喂,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?”
我声音细得象蚊子哼哼:“回我家。”
他不满的继续扯:“你家在哪里啊?居然有这麽多的下人车夫,你都没看到我那辆车子里,居然在车壁上嵌明珠。
我说你,你家这麽有钱有势,你干嘛窝在这麽个穷山僻壤里吃糠咽菜?”
我懒懒的答:“我喜欢啊,不行吗?”
他哼了一声,看在我这里问不出什麽来,松开了手。
秋水靠近了问:“疼不疼?给你找点药涂涂?”
我大叫一声:“千万别!就你们知道就行了,不过只是没有里子。要让别人知道,我面子里子一起没有!太丢人了!”
秋水笑一声:“好吧……不过也没有谁不知道了呀。今天早上谁都看得清清楚楚的。”
我哀叫一声,拉过尘尘的衣摆盖住头学鸵鸟。
尘尘冷淡的声音说:“你们没事回自己车上去,别吵著他休息。”
秋水一点儿不怵他:“涤尘哥,你办事大家是放心。不过这次不一样啊,这一路去真的不怕麽?”
涤尘顿了一顿,声音平平的没一点儿情绪起伏:“伸头缩头都是一刀,就算是龙潭虎穴,我们手里也有这麽一块肉票左右是不还他们,有什麽好怕。”
秋水由衷地赞道:“涤尘哥说的有理。”
我叫得更响了,头深深埋里枕头里。
不用问,那个大肉票,指的就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