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眼睛一亮: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我是说,你打扮成我的样子,到御马司去驾我的车子走,出了城门再弃车改装。好在我昨天和爹爹说过我今天要去天城,你向西走,应该是没什麽问题。”
我连连点头,扑上去脱他的衣服。丹丹哥又好气又好笑:“别乱扯……哎,看扯坏了……,我自己脱给你。”
我松开手,他一边解衣一边象是漫不经心的说:“钧身上的寒气,没办法消掉了麽?”
我捂嘴窃笑:“有当然是有的。”
“怎麽做?”
我嘻嘻一笑:“原来你那把剑的鞘子就可以克制他身上的寒气呀。回来你找个巫人什麽的把那个鞘子炼一下,做个耳扣啦臂环啦给他戴上,包保就不冷了?”的丹丹哥一下子忘记装出不在意的模样,拉著我问:“当真?”
我笑:“自然。成了之後和常人一样温热……唔,当然,该当更热的时候也一样。”一看窗扇上已经泛白,急的去扯:“你倒是快脱呀!天要亮了!”
把丹丹哥剥得还剩件内衫,我把他的衣服匆匆套上,画了道符给自己吞下。
丹丹哥看著我的脸慢慢变成他的模样,惊得凤目圆睁,直直瞪我看。
“我出去後给你捎信儿。”反正丹丹哥的衣服正穿在我身上,回来要用万里牵魂实在是很方便。
他追到门边:“你自己多小心……”顿了一下还是问:“干嘛跑?他还能吃了你?”
我扯出一个苦笑:“不是,我是怕我自己,”指指胸口:“总是痛,看不到的时候痛得轻一些,看到的时候痛得厉害。我可不想哪一天死于心口疼,说出去也是够丢人的。”
走了一步又回头:“哎,你最好闭门不出,替我多拖一会儿是一会儿。”
丹丹哥摆手:“放心吧。哎,记得给我寄信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