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我这么一说,牛大娘又紧张了起来,老村长压根就不说话了,坐在一边,一个劲的用力抽着旱烟,只抽的烟雾缭绕。
“大概十天半个月的,他就会发作一次,有时候时间长一些,有时候短一点……”牛大娘唯恐说不清楚,想了想又道,“反正,每月都要三到四次的,每次发作,就像野兽一样,连着我都认不得,但只要有生血给他,就好——每次也不多,大概一只鸡的就够……”
“三年来一直如此?”我问道。
“是的!”牛大娘用力的点头道。
我摸着下巴,再次在椅子上坐了下来,用手抓过扇子,无意识的煽动着,考虑了片刻,我有问道:“那个——你怎么知道他吃了生血就没事的?”
这是一个非常关键性的问题,为什么牛大娘会知道,生血可以稳定大牛的狂躁?
“这……”牛大娘顿时又有些迟疑了,看了看村长,又看了看我。
我看得出来,牛大娘似乎对于村长,有着诸多忌惮,我心中明白,在这山村中,村长有着绝对的权威,而同样的,老村长也很是负责的一个人,凡是都为着村民考虑,大牛要是生吃鲜血,对于纯朴的村民来说,简直就是和妖魔无异。
所以,牛大娘也有着诸般忌惮和顾忌,唯恐村长误会大牛,然后纠合村子里面的人,把他给处死。
“别磨磨蹭蹭的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村长也憋着一肚子的火气,冲着牛大娘吼道,“你难道不想大牛好,就希望他这个样子下去?”
“不不不——”被老村长这么一说,牛大娘又急了,忙道,“是王大夫告诉我的,我家大牛这个样子,我请他看过,他说不能够根治,但可以用这个法子压制一下子……也许,时间久了,就慢慢的好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