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儿不敢接话,这些天,她看多了眼前这个天使脸魔鬼心的女人的手段,趁着乱想要弄猫腻的,现在那骨架子还在船后面的水里泡着呢。

宁飞骂她女暴君不是没有道理的。可是他现在都已经不吃不喝地挂在桅杆上快三天了。

“想让我放了那个小野马驹子?行啊,你会唱歌么?”在女孩儿胡思乱想的空儿,洛书涵转过头来看着她。

“会的,我本来就要考艺术学校的大学的,您想听什么?”自己终于收到了回应,女孩儿还挂着泪水的脸上笑容灿烂地耀眼。

“哀歌,会么?”

“不……不会……”想象力丰富的女孩儿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声音都带了颤抖。

“你不会啊,那听我的吧。”

“哦,世界!哦,时间!哦,生命!”洛书涵没有唱歌,她放开嗓音开始诵读雪莱的《哀歌》,

“我登上你们的最后一层,

不禁为我曾立足的地方颤抖;

你们几时能再光华鼎盛?

噢,永不再有,——永不再有! ”大海依然无比平静,只有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海面上回荡。

“从白天和黑夜的胸怀

一种喜悦已飞往天外;

初春、盛夏和严冬给我的心头

堆满了悲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