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男人间的剑拔弩张令病房里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,而病床上的苍白少女仍然在深度的睡眠中醒不过来。
就在这时,房间的门再一次无声无息地被推开。
一个戴着墨镜,穿着米白色双排扣风衣和长靴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没有人注意到,他一走进来,躺在床上的少女手指便微微动了一下,呼吸有些急促起来。
他刚进门,一根银色的长棍便挟着风声刺到他面前,那风扬起他深紫色的长发,泛起浅浅的流光。
向天用长棍指着他的鼻子,戒备地看着他,“你是谁?”
满身的妖气,非我族类。
那男人毫不在意眼前的威胁,抬手摘下墨镜,露出浅紫色的眼瞳,那是一张极其魔魅的脸孔,漂亮得有些不真实。
他没有开口,只是淡淡推开指着他鼻子的长棍,然后从衣袋里掏出一枚徽章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向天讶异,“宗教裁判所的徽章怎么会在你手里?你不是人类!”
“我弃暗投明,不行吗?”他终于笑了起来,那笑意却是凉凉的,像是刚从冰箱里冻过似的视线扫过站在病床旁的赖加。
赖加也正盯着他在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