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鞋子一穿好,我挺著脖子一站起来,就差点栽个趔趄。
头太重,鞋子底太高,雕的很精致的玉质的鞋底,足有三寸高!
我kao,现代女人穿的高跟鞋都没这麽离谱。
旁边一左一右上来两个少年内侍把我扶住。
皇帝也站起来,把最後一件金绣的袍子穿上,上下打量我一眼,貌似挺满意,点点头说:“行,走吧。”
我现在行爲能力丧失一大半,努力梗著脖子,腿僵硬的不知道怎麽擡。
都不记得是怎麽走到宣德宫的院子里,上了步辇。
怪不得死皇帝下午让我睡午觉。
要是体力差一点,不要说去赴晚宴,光穿上这些衣服就怕是不行了。
步辇还算稳,谢天谢地。
脖子开始慢慢的,隐隐的痛起来了。
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坏。
我爲什麽要受这些活罪!我干嘛听这死皇帝的安排!
可是我所能做的,还是老老实实的走下步辇,被扶进华灯溢彩的千竹宫。
果然。
我就知道没猜错。皇帝肯定是最後一个来的,连带著我也被人觉得耍了一把派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