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便再说,於是闭嘴。
皇帝坐了一会儿走了,我身上软绵绵的没力气,可也不想躺在床上,让人铺了锦毡,在窗下榻上靠著,懒懒的翻书。
这才第几天?不到半个月吧?
已经有人要我的命了。
其实这个刘福不是太笨的人,他只是失了冷静。
因为他和我有仇,已经先入为主认为我不会放过他。
其实,我才懒得去做报仇这种事。我现在又不是真的在春风得意,权高位重。我自己是什麽位置,我自己都不清楚,哪来的闲心和他算旧帐?
可是他并不这麽想。
他一心认为我会报复。
其实今天如果他一无异动,库房里银两短少,也不能把责任全扣在他一个人头上。虽然他是嫌疑最大,也最应该负这个责任。
但是他掏出了凶器,一切立刻变成了板上钉钉,再无悬念。
一定是他了。
我懒懒翻个身,身上的毯子滑了开来,马上小陈轻手轻脚过来又替我盖好。
喝了那个药有些渴睡。
大概感冒药就有这个副作用。
也有可能是我体质问题。
以前的时候,感冒吃药。别人吃白加黑我也吃,人家吃白片就不错吃黑片就想睡。我是吃白片就想睡吃黑片挺精神。
眯著眼,不知道明宇现在在做什麽。
他有没有听说上午刘福那事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