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来不及反应是推开他还是做什么别的,手僵硬的撑在他胸口,唇上灼痛,嘴里尝到了甜腥的味道。
他怎么了?在哪儿受了什么刺激了不成?
一瞬间,头脑回复清明,我正要手上加力推开他,他却猛然松开了手,退开身。
和到来时一样突兀的结束,这么一个充满暴烈意味的亲吻。
我还怔著不知道他发什么疯,他翻身躺下,脸朝著床外,语气平浅:“睡吧。”
被他这样一扰,我辗转反侧,下半夜都没有睡实。
不对头,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很不稳。这个人一向沉稳如山岳,怎么今天会有这样失态的言行?
明明是睡不著,但又不敢弄太大动静。
约有四更天,打个了盹,可一睁眼,身边空空,龙成天不知道何时已经起身走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闷闷的懒懒的。
是要出什么事么?
照例喊一声:“来人。”
外面刘童的声音说道:“主子,今天是月休,您再多睡会儿吧。”
我愣了下,想一想,果然今天是十五。
这还是我定的,每月逢五一休。
在这里讲不了什么星期或周末,只好五天五天的轮。
可是早起惯了,即使晚上没睡好,早上还是到点就醒的。
人体的生物钟习惯了已经这样的生活。
习惯,习惯。
多可怕的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