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钧只是说:"便去看一看,也要不多少功夫。"
尽欢不再多言,只听外面那人大喜过望的道:"先生圣手仁心,我寨上下同感大德。先生这边请。"
听得马蹄声响,车身一侧,显然是拐了个弯。
我一手正偷偷去掀车帘,姚钧伸过手来,"啪"地打了一下,不轻不重,但是我还是吓的松了手。回头看他,却还是面无表情的:"公子小心别受了风。"
我心不甘情不愿,无奈道:"是,我知道了。"
车子又走,显然是拐上了山路,人都向后仰在了车壁上,姚钧却还坐的直直的,身体竖直的让人觉得不自然。
还说不会武功!哼,骗我!平常人根本不能在这种倾倒之势下把身体坐成那样角度。
他不说话,我也不说话。
就听马蹄声和车轮声。
可是,心里隐隐有些奇怪。
我对他们……渐渐的,一点戒心都没有了。
真的很奇怪。我原以为经过那么多的事情,我应该会对每个人都心防重重才对。
他们要论殷勤周到温柔体贴,比皇宫里那些善于做表面功夫的人可差太远了。
可是和他们在一起就是觉得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