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样?”展白愣然。
西门金莲点点头,就这样,她记得很清楚,那个人——那时候还很年轻,看着只有十八九岁,口口声声的称呼她的父亲为主人,称呼她做“小姐”,然后,这人在山村住了一段日子,就暴病身亡了,西门金莲尘封的记忆里,这个人早就被自动的抹去,可如今,她居然再次的碰到了他更多内容,
一个全身都透着一股子邪气的男人!
他既然活着,那么是否也代表着,她的父亲,也活着?
蛇叔是不会骗她的,他说在缅甸见过她的父亲,想来是不会假的。时隔多年,金莲感觉,她的那个父亲就算亲眼再见,他们之间,还有着普通父女那种血溶于水的感情吗?
还有,蛇叔见到的那个人,真是她父亲吗?如果是,他为什么不认识蛇叔了?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展白问道。
“他还会来找我们的!”西门金莲道,“现在,我们什么也不用做!”
“守株待兔?”展白笑道,话刚说出口,不禁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,这个成语可是一点也不恰当啊,把西门金莲家的老爹比喻成兔子了,将来如果见到这位“家长”—自己可要注意点。
看着展白缩着脑袋,一副说错了话的模样,西门金莲笑了笑,低声叹道:“后来的事情,我真不清楚,但我记忆中,老爹从来都是很慈祥的,从来没打过我…………”
“你是他的宝贝女儿,我可不同!”展白苦笑道,“哪里有做父亲的,不疼爱自己女儿的?幸好刚才我没造次,否则,得罪了她的老人家,将来我还有好日子过?”
烦,事实上——天知道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