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妖族。”澹台明月摇头，她虽然和晨旭相处的时间不久，但却知道他够顽固，玉榭绝对不是他心中的女婿人选，早些时候他就曾经说过，他希望她找个容貌俊美的大妖做夫婿。

“玉榭，我是喜欢你，但是，你是否也喜欢我，真心爱我？”澹台明月认真的说道，“你最好自己想清楚，否则，离开这里后，所有的一切都当没发生过。”

“小明月，我不是说过……”玉榭皱眉说道。

“小玉，你自己想想，是真的嘛？”澹台明月摇摇头，开始玉榭说的时候，她相信了，毕竟她不了解他和即墨青莲的感情，也许，真如他所说，但是，这些日子以来，玉榭越来越愁，甚至有些时候都开始魂不守舍了。

能够让玉榭如此神魂颠倒的人，绝对不是她，哪怕她每天都陪着他，站在他面前，他也感觉不到，他心中的那个死结，始终解不开。

想起时下很流行的一句话——青莲虐他千百遍，他把青莲当初恋。

初恋——还是得不到的初恋，终究是最完美的。

“蜕变不是你的错，也不是我的错，所以……如果你放不下，就算了。”澹台明月道，“我们不是世俗中人，非要因此承担必须承担的责任——而且，我不知道，我爱你的容貌，还是爱你的人。”

“也许，我们彼此都需要一点时间。”玉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，当初在魔都的时候，赌气和即墨明镜翻脸，就是想要让自己忘掉即墨青莲。

没想到在女娲秘境，因为胡栖雁知而不言的缘故，导致他和明月弄出来这么一段风流韵事，他也想过，明月是好女孩子，容貌又美，人也天真烂漫，又是大妖种族，还不怕他天生具备的威压，正好可以相伴万年孤寂。

但是，他们心底都有一个打不开的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