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兄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,又端过来一碗符水让她喝下。
那股冰凉的液体滚过肠胃,转成了温热的气流流向四肢百骸,手脚不再飘飘然的,开始有了实感,君横才缓过神来。
抬起头,骤然看向前面满满当当对着她的数十张人脸,一口气被换过来险些背过去。
众大臣跟魔法师们,发现自己“啊”早了。因为醒过来只有这位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大所谓的女士,凯恩国王还是双目紧闭,四肢冰凉地躺着。
他们一直守着两人,几乎有一夜未睡,发现现在画中只剩下一个什么魔法都不懂的国王陛下了,左眼皮跳得老带劲。
兰斯顿挤到她旁边问:“你怎么出来的?”
君横:“就被推出来了啊。”
欧文身后的大臣急忙问:“那陛下呢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刚刚跟我跟一起呢,后来忽然不见了。”君横说,“我俩躺在地上,我睡着了。醒过来后找出来的路,他忽然推了我一把,我就出来了。准确的说,是跟他长得一样的人把我推出来的。”
“天呐!”围着的人一片痛嚎,“陛下!陛下您快醒醒!”
君横拍着手说:“没事儿,我都被放出来了,画里的人肯定不会伤害他。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进,应该会有人带他出来的。”
众人被她一说,心下发虚,立马噤若寒蝉,不搭话了。
如果里面那个的确是真正的维斯塔夫人,肯定是不会伤害陛下的,或许只是想拉他单独说说话,或陪伴他走一段。
气氛骤变,君横觉得相当诡异,对着师兄挤了挤眉毛。师兄没说话,只是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兰斯顿:“你们在里面有遇到危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