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阳唏嘘不已。
文静想不明白,“他干嘛不走啊?他的话,应该能看出来股市崩盘的呀!”如果肯离开,起码能剩下百万,甚至千万。
路阳摊手,“不知道啊。我跟他提过几次,都不听,就是坚信后市会好起来。”
“离开的时候问他,他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,那段时间跟着了魔似的,整个人陷在里面了。现在回头想想,五千万呢!别说公寓楼,别墅都买得起了!”
“再说,不用最高点五千万,就算是三千万离场,从此以后不炒股又如何?一家人已经财务自由,下半辈子不用发愁了!”
“不过现在想的再明白也没用了,钱只剩下那么点,连房子都买不起。如果老金能想通,重新站起来,说不定以后还有翻身的机会。要是就这么自暴自弃,这辈子也就这样了。”
路阳叹息老金的命运,有种物伤其类的悲哀。
文静深以为然,“所以我每天无数遍告诫自己,炒股最忌讳贪心。赚的少没关系,活下去最重要。”
再回到工作室,文静敏锐地发现,屋里的气氛跟从前不一样了。不像是牛市的浮躁,也不像是牛市前的淡定从容,就好像……每个人都在拼命工作,努力赚钱,气氛格外肃穆。
不过这些人中,文静倒是发现了一张熟面孔。刘姐!她还在!
熟人见面分外亲切。休息时间,文静跑过去跟刘姐搭话,顺便问了问她的近况。
见到文静,刘姐也很惊喜,“你回来啦?什么时候的事。”
“就今天,刚回来。”文静笑着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