盒子里的东西分成两个纸袋装着,上面分别写了贺行远和知遥的名字,字迹清秀飘逸,一看便是江衡言亲手所书。
知遥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份,打开来稍稍浏览,就有些惊诧。
江衡言这是想做什么?
知遥伸手拉拉贺行远,想让他瞧瞧自己手里的东西,见他没有反应,顺他目光看过去才发现他正抿着嘴蹙眉盯着手中的信纸,知遥就也凑过去看了几眼。
贺行远赶忙合住信纸,却还是被她看到了不少。
“言哥哥什么意思?为什么说到了你那里就是贺家的了,到了我这儿还是江家的?难不成还怕你不还给他不成?”
知遥不解,贺行远将信拍到桌上说道:“谁知道!侯爷让衡言转给我,衡言非要给你,我有什么办法!”来回踱了几步后他稍稍平复,问道:“他在给你的信中说了什么?”
“信?没有啊,我这里只有几张文书。”
贺行远一愣,拿过知遥的那个纸袋子翻来覆去看了半天,果然没有信,这才松了口气,拿了知遥的文书边看边说道:“没什么,衡言惯爱开玩笑,这你是知道的。”
知遥说道:“我去临江阁吃饭那么多次,都没听衡云和言哥哥提起这是他们家的。”
提到正事儿,贺行远就平静下来,将信塞给知遥让她自己看,说道:“衡言说这酒楼是侯爷交给他打理的,但知道的人只有他们二人,旁人并不知晓。我想若不是这次走得太急,或许他也不会告诉我们。”
知遥拿过信细细读了,越看越是不解。
江衡言不是喜欢罗嗦的人,这信里却是杂七杂八一大堆,流水账似的没个重点。
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,无非就是酒楼交给知遥,让贺行远同知遥私底下帮忙看着,千万别被别人发现,还有就是叮嘱他们过几日可以不去江家书院了,因为孟家小公子要去书院读书,到时孟大公子会亲自送他过去,书院到时候会比较忙乱,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