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巧,行帆不见了,又是在江雨寒他们手中失踪的,江雨晴的夫家人就要来殷昌府。
贺行帆缓缓摇头,“不,不只是孟家。侯府的人怕是早就有所察觉他们要离开这里,所以文书都提前办理好了,只是没想到来得那么快罢了——定是有什么人让他们必须立即去京城,所以衡言他们才如此措手不及。”
倘若威北侯他们在殷昌府,那么江雨寒他们一个江家旁支,在威北侯势力范围内捣腾不出来什么幺蛾子。
若是江家唯一能压制他们的人离开了,再加上有了孟家人的帮助,估计江雨寒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了。
这天底下能把堂堂威北侯府一家急召回京的,只有一人。如果这人也搀和到了这件事里面,那就相当麻烦了。
不是他们这小小的贺府能对付得了的。
“侯府在这种时候却急着把一个酒楼交到我们手中,这临江阁也是定有玄机。”
知遥闻言,不由自主就拿出方才贺夫人交给她的东西,慢慢摩挲着。
在同一天,这样重要的几样东西几乎同时到了他们兄妹手中,是不是预示着有什么事情要发生?
“哥哥,行帆不会是闯了什么大祸了吧?”
“不会,不会是他的关系,”贺行远叹道,“他还没有那个能耐。”
贺行帆再怎么说也不过是普通官员家里的一个庶子,惹不出什么乱子来。那些人的目标,必定不是他,但却与他必定有某种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