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忍再忍三忍,终究敌不过身体深处的感觉。
快意渐渐涌上,她脑中一片混沌,心想,就这样罢,待到明日……唔……再去问罢……
第二日醒来,已经是晌午时分。
杜九娘只觉得全身酸疼无比,硬撑着坐起身来,却发现屋内已经没了那熟悉的身影。
他竟然在她醒前就离去了。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。
杜九娘怔愣了下,唤来杏儿桃儿,问道:“大人呢?”
俩小丫鬟看了她一眼,见她身上怎么都遮不住的暧昧红色瘢痕,齐齐红着脸低下了头,“大人一早就进宫去了。”又道:“是侍卫搀着去的。”
杜九娘一听,禁不住冷笑了下。
被搀去的?当真是做戏做足。
甚么病重?肯定是糊弄人的!
如果当真身子不好,昨夜他能生猛成那样?!
鬼才信了!
杜九娘边琢磨着等庄肃郎回来后怎样质问他更好,边随口问道:“大人可曾说过今日去做甚么的?”
桃儿讷讷答了声“奴婢不知”,杏儿思量了下,犹豫着说道:“奴婢今儿早晨听见主子与侍卫说话,隐约有什么‘清流’之类,却没听甚清。”
杜九娘听了,心头火气腾地下升起,却咬着牙,抚了抚被子上的褶皱。
半晌后,她望了望窗外,看到天气晴朗阳光炽烈,便微微笑了。
“既然大人如此热衷于政事,连身子都不顾了……那我们也得做点事情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