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周虫这才知道,我是逗他的,隔了半晌才苦笑道,“这玩意有些特别,所以,你想要学恐怕有些难度的,不过——不过——如果你真能够医治好我,我倒不在乎丢脸,可以去给你画符驱虫耍个把戏,到时候,你就负责收钱好了,至于能不能够日进斗金,那可难说得紧。”
“好,就这么说定了,一言为定!”我笑道,“你把手伸过来,我给你把脉!”
周虫有些迟疑,过了一会儿,这才说道:“西门先生的好意,我先心领了,只是家师的病情,已经是刻不容缓,所以,还请西门先生先医治家师,在为我劳心不迟。”
“你这人倒是有趣得紧!”我笑了笑,既然周虫不愿意,我也不再勉强,事实上,我这人懒散得紧,如果不是因为实在对于他们的驱虫术有些兴趣,我还真懒得跑这一趟,刚才虽然是戏言,我未必就真心想要学习,可若是能够了解一下子,也可以满足我的好奇心。
周虫也扯动脸皮笑了一下子,我细细的寻思着,周虫刚才所说,周父之死是中毒,而且是满脸乌青,这毒似乎并非多么的高明,如果换成我下手,普通人只怕连着死因都找不出来。
“令尊背后的东西,是什么?”我问道。
周虫明显的呆了一下子,大概是被我这种跳跃式的思维问住了,半晌才说道:“说了你可能都不相信,是个纸人!”
“撒豆成兵?”我心中有些狐疑,这类奇术,我也略有耳闻,却从来没有见过,这和一些精妙机关术不同,也非幻术,可以说是奇妙无比。
那个纸人能够站在周父身后,除非是有个作怪,否则,就是一些我所不知道的奇术了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周虫摇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