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容嫣儿——你不要乱跑。”我一边跑了过去,一边叫道。
黑暗中,那人不回答,只是静静的站立在坝基上,我越走越近,却发现越发的不对劲,那人就这么站着,一动不动,我这么招呼她,她也不回答。
慕容嫣儿虽然有些任性胡闹,但绝对不是这么无礼的人。
等着我距离那人影大概五六步远的地方,我取出手电筒,拧亮,对着那人照了过去,一张苍白苍白的脸,诡异的映入我的眼睑……
“啊?”我忍不住吓得叫了一声,手一抖,差点把手电筒都掉在了地上,那哪里是慕容嫣儿了,明显就是一个白纸人,身上裱糊着衣服,脸面眉眼,都是画的栩栩如生,做的也和真人一般大小,老远的一看,还真以为是个人,站在那里。
我出去的时候,从坝基上经过,明明就没有看到这个白纸人,这是什么时候摆在这里的?我满腹狐疑,唯恐中了奸人诡计,当即小心的走了过去,确认白纸人身边没有潜伏着敌人,这才靠近。
那就是一个普通的白纸人,古时人家老了人,都会扎对白纸人,做金童玉女,伺候墓主,取代残酷的活人殉葬制度。
我举着手电筒照了一下子,这个白纸人绝对不是古旧之物,应该是新近有人才扎的,而且完好如斯。
白纸不比别的东西,容易破旧,不是新的,根本不会能够长期保存。
该死的周虫,我心中暗骂不已,当即抬脚就对着白纸人踹了过去,一脚把它踹下水沟中,然后,我举着手电筒照了照——那白纸人被我踹了一脚,却没有完全的掉进水中,有一半还在上面,一边泡在了水中。